“姜迟夏,你在傻笑什麽?再不走少爷流血过多要死了啊,背你你还不乐意了?”
表白了?
他的左腿动不动就出血,她哪里敢让他背,即使知道他力气大,但那左腿负重的话,多难受。
她拒绝了李长尽的好意,只让他扶着她去附近的门诊,他俩都看一下伤。
李长尽的脑袋破了一道口子,门诊医生给他清洗了一下,消了毒,包上药。
并叮嘱他,伤口不能见水,洗头要注意点。
姜迟夏就是崴了脚,被医生正了骨,疼的她嗷嗷大叫。
李长尽就在一边看着,他还是第一次见姜迟夏的脚,白的跟没见过光一样,姜迟夏长得秀气,连脚都长得特别可爱。
他看了半天之后,移开了视线,姜迟夏已经要疼死了,哪里还管他在看什麽,叫的那叫一个凄惨。
两个病号回到家后,也不知道该谁照顾谁,最后还是姜迟夏给李长尽洗了头,李长尽的日系狼尾鲻鱼发型短的短的要死,长的长的要死。
都洗不到一起去,不过他发质很好,即使漂染过的头发,摸起来也没那麽干燥,很顺滑。
她给李长尽洗完头发,绕过了他的伤口,随即叮嘱他,“洗澡的时候你注意一下就行,不过你今晚又不回去?”
李长尽躺在沙发上嗯了声,“不想回去,你也别赶我走,我不会打扰你的。”
姜迟夏心里紧张,再没理他,进去卧室把门关上,只觉得胸口像揣了小鹿。
她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觉得自己可能有病,竟然会喜欢李长尽那种人。
她深呼吸好几下之后,坐在书桌前翻开了自己的习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