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受到了变化,呼之欲出、坚硬如铁。
孟浔眼眸微动,心跳在加速,是害怕,又是紧张。感受越来越明显,她忽然看向他,眼里一片清明和倔强:“是我说的,你要什麽我都还你,但是除了这件事上。”
像是听见了笑话,兰濯风的眉眼微动,好新奇的反问:“这件事是什麽事?”
除了那件事,还能是哪件事?
她衣/衫/不/整、他呼之欲/出、气息紊/乱/除了那件事,还能是哪件事?
需要明示吗?还需要再明显的明示吗?
他的故意装糊涂,让孟浔有些不自然,她极不好意思去说这些事情。
她又扭头看向另一边,就是不去看他。
只是脖子那里,红透了,出卖了她的羞愤,过了会儿应该是也没等到他放手。
他们在无声地较量,他也不松开她,就等着。
可到底是孟浔败了,因为她的手举着真的很酸,加上浴袍的垂下,还有头发湿漉漉的,套房内的空调吹在她的皮肤上,他的呼吸又若有似无的喷洒在她的脖子,她很不自在。
“三少有未婚妻还和我这样暧昧不清,未免对不起她。”孟浔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嗓音低柔:“你要什麽,我就给你,的确是我说的,但除了上床、除了亲吻。”
她开门,不代表出卖自己,更不代表违背道德。
她开门是让他们是需要好好说清楚。
好好地说他要什麽,她给什麽。
谁知道他进来就是这样的强势。
话都到了这个份上,他非但没有收敛,还变本加厉。
他嗓音嘶哑道:“我偏要呢?”
不像是在说笑,因为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收紧,脸庞继续往前,就要开始刚才未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