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下来会是怎麽样的风光?
他在兰濯风身边,就是为他处理掉这些不省心,或者突然发生的事情。
满山无人,清冷月光高悬中式宅院门口,兰濯风抱着孟浔下了车,迈着大步穿过桥往内屋走去。
两旁挂了灯笼,山上能瞥见香山澳的繁华建筑,而底下的人却不知,这里还有个隐居山林的中式别墅。
风吹过令孟浔头又痛了些,闭上眼,此时此刻只想睡觉,只是感官在放大,她感受到他的燥热,还有抱着她走上楼梯时,擡脚落脚的动作。
“来、继续。”他呼吸很重、说完这话,她就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她的手已经被他牵起来,继续未完成的动作。
他带着她的手拉开拉链。
滚烫使她睁开水雾雾的眼睛,眼尾因为醉酒而绯红,她就看着他,居高临下、单膝跪在床边,微长的头发垂下,发梢抵在高挺的鼻骨处,深邃的眼眸就这麽赤/裸/裸的盯着她。
酒精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她仿佛置身在酒窖中,神志不清、凭着一腔滚烫的热血,就连现在都要与他争个高低,挣开他的手,她被动化主动。
不够,完全不够,她对他好到,帮他把衬衫都给解/开。
“怎麽这麽乖?”
兰濯风忍不住,在她/上/面问。
孟浔勾住他的脖子,迷迷糊糊靠在他耳边,柔腔软调道:“就是想对你好。”
“那要不要对我更好?”
他在她耳边斯磨,薄唇吐出的温热气息,将白嫩的耳垂像是过了一遍潮湿的温度,雾气散开后只剩下湿漉漉的黏腻。
“怎麽样更好?”她柔声问。
他笑着,身上染了几分酒气,垂下来的发丝扎在她的脖颈处,却给他添了几分不羁和潇洒的气息。他也不客气,翻了个身,将她的手带动,“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