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他长身而立,在车旁吸烟。
风把他有些长的头发吹乱,他素日里往后梳的发,此刻垂落了几根,像是龙须刘海,却平白添了几分慵懒的贵公子气质,俊美到令她挪不开眼。
她不得不承认,喝了酒后,她都有勇气打量他几分。
高湛的确是没说实话,说不醉人,但是这酒后劲很大,加上吹了风,已经有几分吞噬理智的念头,他只能用烟把酒劲给压下去,烟吸完后,他掐灭丢掉,弯腰坐上车,几乎是刚坐好,太阳穴就搭了双细白的手。
“三哥,你会头疼吗?”她好轻好轻的问,其实她没有刻意,只是声音本就柔腔软调的,是那边人独有的,可落入兰濯风的耳朵里,却哪哪都柔、哪哪都魅。
加上她轻轻揉着他太阳穴的手,指腹软软的贴在他的皮肤上,身体微微靠过来,带着好闻的清香。兰濯风想,烟是白吸了,就她这样的,他吸再多烟也无济于事。
他抓住孟浔的手,微微用力把她拽了过来。
孟浔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倒在他的身上,他拍了拍她的腰/部/偏/下的地带,哑声道:“坐我腿上。”
怎麽坐?和那晚一样?她可没忘记那可怕的东西。
孟浔不想,明显是还记得那晚的遭遇。
见她迟疑,兰濯风酒劲也跟着上来,哪里给她拒绝的机会,没等她应允,就抱起她坐在他的腿上,直接是岔/开的。几乎是刚坐下的瞬间,孟浔就感受到了男人的蓄势待发。
他的手还搭在她的细腰处,不由分说,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三哥。”
她轻声唤,却没唤醒他的良知。反倒更加加重他喝醉后的燥。
那股火瞬间点燃全身,他握住她白嫩的手,微微用力t一捏,看她吃痛皱眉,他竟心里舒服许多,随后把她的手搭在他的领口处,哑声诱哄道:“乖,帮我把领口解开。”
这算什麽话?解开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