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被兰濯风摁住了,他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你就是这样,不问缘由,我送自然有我送的道理,而且这个戒指一点都不贵重。”
他今天握她的手习惯了,她竟然也觉得毫无不妥,她擡起头看他,“那你为什麽送我?”
缘由,她也得知道。
她眼里是执着认真的,好似他回答敷衍、或者随便一个理由、她便能取下扳指还他。
兰濯风自然知道不能敷衍、心里把早已準备好的借口,娓娓道来:“真的不值钱,这只是我认为,为今天的事情做个开始,而给的——你可以理解为,信物。”
信物那都是旧时候的事情。
为什麽是信物,孟浔没问。因为他的手仍牢牢的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挣扎半分,也不让她取下来拇指上的扳指,孟浔好似默认了,不再与他争执扳指的去留、轻声道:“没想到你思想也是古板的。”
居然还有信物这套。
兰濯风哪里知道送了个戒指,得到的是她的取笑。
他哎了声:“的确是老了,你嫌弃我也是应该的。”
见他当真了,孟浔赶紧站起来和他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话还没说完,因为站起来的姿势太快,导致孟浔的脚背顶到了凳子,反被凳子碰了一下。
就在她的肚子準备顶到桌子边沿时,腰上立刻多了双大手,稳稳当当的把她拖拽住,明明她已经站稳了,却又跌入他的怀里,整个人被他抱个满怀。
她知道是他使坏,因为她的耳朵刚好在他心口的位置,正好听见他闷闷的哼笑声。
这样的怀抱多温暖,多暧昧。
她想挣扎却挣扎不出来,就这样说他:“keith,你是这样没分寸的人。”
“有分寸都抱不到你。”兰濯风一本正经的耍无赖,把下巴点在她的头顶上,呼吸着她的发丝清香,低声道:“这分寸,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