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记得她的伤、给她买药、千里万里的送过来、温柔的替她上药。
这还是她长这麽大独一份。
她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是很好的。
只是有些现实,是无法跨越,无法视而不见的。
她知道就好,其余的,就算了。
孟浔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你的领带,落在我这里了。
半夜的时候,手机才得到回信,但她睡着了,没看见。
他说:下次见面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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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业接二连三的忙碌,转眼到了十一月。
香山澳开始穿长袖了,但有些不怕凉t风的,就还是套短袖。
对比起老家的天气,香山澳的冬天跟夏末没什麽两样。
考试完后的下午没课,孟浔被叫去舞蹈室排练稿子,从那天和兰濯风通完电话后,她就答应了辅导员当校庆主持人。
她和那个男生一人一句话,配合默契度极高。
一张稿子很快排练完。她边走,边把稿子折好。
刚走出校门时,就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
孟浔脚步顿住,回头看,是刚才一起主持的男生。
“好晚了,一起吃个饭吧。对了那麽多次稿子,还没和你正式吃过饭呢。”
男生生的文质彬彬,名字也文质彬彬,叫陈彬彬。
没有无缘无故的饭局,所有事情都带着目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