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你写吗?”她双手捧上红纸,“我买了两个。”
刚刚才拒绝过她,霍危这次得听话了。
任清歌转过身,“我不看。”
霍危失笑,“没什麽不能看的。”
捏着笔,他想了想,却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动作。
明明该写家人平安的,但他此刻却有些犹豫。
心里有一道更强烈的欲望,迫使着他写下:任清歌永远爱霍危。
再次看向任清歌,她乖得不行,果真没偷看。
霍危庆幸她没看。
不然多丢人。
他拿过任清歌那一张,跟自己的一起挂在长廊的红绳上。
风一吹,哗啦啦地响。
跟衆人的愿望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任清歌想偷看也看不到了,问道,“你许的什麽愿望啊?”
霍危睁眼说瞎话,“家人平安。”
任清歌失望,“没有我哦。”
“你也是我的家人。”
任清歌搂着他,这才笑。
“你呢?”霍危期待着,“你许的什麽?”
任清歌擡起眼,有些不好意思,“我想给你生孩子。”
霍危心里一紧,密密麻麻的暖流,弥漫至四肢百骸。
他明明心里笑开花,面上却又故作正经,“佛门重地,你说这些污言秽语。”
任清歌不满,“你不是不信神吗?”
“偶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