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贵太太见任清歌閑着,招手道,“清歌,你过来凑一个吧。”
韩雪雯当即不满,“叫她来干什麽,她不会。”
“又不用会,我主要是想跟清歌聊聊天。”
任清歌不会打,但是很会让,知道这种牌局是为了开心,所以每次都故意输。
但她不输给韩雪雯。
总坏她好事。
然后洗牌的时候就道歉,“不好意思伯母,我不会打。”
韩雪雯气得吐血,“别说话了。”
任清歌在心里偷着乐。
贵太太不是真心想打牌,很快就跟任清歌聊起秦夫人的事。
“秦夫人从七楼摔下来,你都给治好了。”贵太太佩服,“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任清歌含蓄一笑。
贵太太又问,“你好像当时也伤得不轻,现在怎麽样了?”
“好多了,多谢伯母关心。”
“那有空的话,你可以帮我去瞧瞧我老父亲的腿吗?”贵太太头大,“他十年前爱挑战记录,结果被困在雪山,冻坏了骨头,跑遍医院都不见好,时不时疼。”
任清歌点头答应,“可以,我明天就有空。”
贵太太喜笑顔开,“不知道为什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
任清歌,“我也不一定能治好的,伯母你太擡举我。”
接下这个任务后,贵太太很快就将谢礼先送上门。
眼瞧着各种礼物堆一桌子,韩雪雯心里酸,嘴上却不饶人,“任清歌,知道你有点本事,但是出风头也要看对方身份,要是你这次装大了治不好,可就丢死人了。”
任清歌跟没听见似的,一一整理送来的礼物。
韩雪雯怒道,“任清歌,我跟你说话呢!”
任清歌掏出一条宝石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