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见秦渊冰冷的眼神看过来,吓到他们顿时一噎。
几人顿时安静。
秦渊问,“不服我是吗?”
男人连连摇头,“服,服,我们开玩笑的渊哥。”
秦渊招手,“你们几个,裤子脱了过来。”
几人面面相觑,不敢过去,却又不得不听命令。
裤子齐刷刷掉一地,秦渊扫了眼,被那几根金针菇弄得直皱眉。
“议论她骚,你们这德行满足得了她吗?”狗吃完了牛肉,剩下一盘血水,秦渊一脚踹翻,“把血抹上去。”
几个混子脸色一变,不敢顺从,“渊哥,会烂的。”xしewen
秦渊问,“刚才说那些逼话的时候怎麽没想过会烂?”
在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他们还是选择了保命,一个一个地抓起血水,往裆间抹。
秦渊突然松开狗链子。
“去吧宝贝,再吃点餐后小甜点。”
常年用生肉训练的烈犬,闻到血腥味就兴奋,猛地朝他们扑过去。
一群人惊恐大叫,几人一狗撕成一团。
秦渊面不改色,去卫生间洗手。
他的狗听话,不会真咬死人,最多让他们变成太监。
不消一会,外面就安静了,只剩下一片颤抖的哀嚎。
秦渊接到了秦夫人的电话。
他明白对方想说什麽,但还是接了。
秦夫人仿佛失了魂,“阿渊,是你带走了他,对不对?”
秦渊背靠墙,随意道,“也没做什麽,就是问了点你们之间的事。”
秦夫人哭诉,“是我主动去找的他,你有什麽沖我来,不要动你王叔叔。”
她负了他,嫁人后没有得到爱,又重新去招惹,一切都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