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不着急,他迟早会松口。”
“他还生我气呢。”任清歌问,“要不要我现在进去找他,跟他解释一下我跟秦渊之间的事。”
裴景川无奈,“任医生,男人是要钓的,为什麽霍危敢这麽对你,你看不明白麽?”
任清歌认真道,“是我做错了,他生气。”
裴景川听笑了。
“有空多跟你姜小姐待待。”他说,“让她教教你当年她是怎麽把我钓成翘嘴的。”
“……”
……
他们走后不久,下属就敲门进来,笑盈盈道,“霍秘书,你的咖啡。”
一进来他就觉得不对,收了笑,站在门口不敢动。
霍危脸色很难看。
空气安静了几秒,霍危冷冷开口,“东西放下,滚。”
下属手一哆嗦,咖啡都不敢送到桌子前,放在门口柜子上就走了。
霍危无心工作,满脑子乱麻。
什麽时候她脾气那麽好了,随便谁都可以使唤。
看几部谍战片就以为自己可以当卧底了,脑子里进水了吗?
还有裴景川那个臭傻逼,有什麽资格在他的地盘上训人。
她看自己碍他什麽了,多管閑事。
越想越沉不下心,霍危踹开椅子,朝外走去。
……
裴景川回去的时候,姜音正躺在楼下院子里乘凉。
她扭头看见任清歌丧眉耷眼的,失笑,“来清歌,坐会。”
任清歌洗洗手才过去。
姜音问,“事情谈得怎麽样?”
任清歌懊恼,“他今天差点跟裴总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