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顺眼。”
警员无奈,又问秦渊。
“你呢?他为什麽打你?”
秦渊脸上肿得难看些,有一只眼都快睁不开了。
他冒火道,“我怎麽知道他为什麽打我,他估计有见不得别人亲嘴的毛病吧。”
霍危攥紧拳头。
指节轻微作响。
警员看了眼外面等候的任清歌,问道,“是情感纠纷?”
“不是。”
……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笔录也就只能写闹事。
任清歌交了钱,赎出霍危。
他出来的时候,一眼对上任清歌的眼神。
看了两秒就挪开了,面无表情往外走。
任清歌一步一步跟着。
“霍危。”
霍危没应,长腿走得很有节奏,直到上车时,任清歌伸出手抵住了车门。
“霍危,我有话跟你说。”
霍危停下动作,转过身来。
他比她高一个头,眼神朝下睨着她。
遮住了一半的眼眸,冷意却不减,叫人精神紧张。
任清歌不怕他,但是此刻也说不出什麽完整的话。
她摸出纸巾,擡手去擦他嘴角冒出来的淡淡血迹。
霍危偏头躲开,声音硬邦邦,“有话快点说。”
任清歌抿了抿唇,脾气温顺,“你先让我给你擦擦脸上的血。”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