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意识到这一点,她懊恼摸了一下耳垂,不準自己这麽没出息。
然后大开大合地去夹虾,分散注意力。
筷子刚伸过去,对面的霍危就一筷子打掉。
“有。”他回答秦渊的问题,然后非常自然地把刚才那只虾放进自己碗里。
任清歌忍不住道,“霍危你干嘛?”
霍危云淡风轻,“你蛋白质过敏,吃什麽虾?”
任清歌嘴硬,“我只是牛奶过敏。”
这话多少有点可笑,任清歌自己都脸红。
又重新夹了一块其他的海鲜。
秦渊又接上刚才的话,“霍秘书眼光这麽高,是谁家千金这麽有福气?”
霍危轻笑,“秦先生这麽八卦,饭后你坐我妈那辆车,她正愁没有话搭子。”
秦渊不气反笑。
非常谦虚又不失风度地认错,“是我不礼貌了。”
霍危也没有再刁难。
私下再不合,面子也要做。
更何况霍危要整治的对象是秦老头,秦渊回国没有跟集团搭上关系,只是个普通的富二代。
任清歌难受到饭局结束。
她一门心思在想那照片是谁,出了餐厅就急着跟秦渊告别。
秦渊不尽兴,“还想去哪里玩玩吗?时间还早。”
任清歌拒绝得明确,“不好意思秦先生,我们这样单独出去不太合适,有空大家再一起玩。”
秦渊听出意思来,爽快答应。
“好,那我送你回去?”
不远处,霍危的车还没有走。
韩雪雯一直在副驾驶唠叨他,拿出罗小姐的背景资料,一一摆给霍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