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说都行吧……嘶,轻点轻点……”
“知道啦知道啦。”
随着血痂一点一点被软化,那些被粘连的衣物也终于被一点一点的取了下来。
天欢四处看了看,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随后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拿出了一个小壶:“你忍耐一下。”
桑酒还未问是怎麽回事,便觉得伤口一凉,有什麽液体被浇在了上面,随后便是一片火辣辣的痛,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别动!”天欢按住桑酒本能躲开的身子:“这可是我从长老那里拿过来的烈云烧,比军医的酒还要烈,要是浪费了长老还不得心疼死。”
桑酒疼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粗重的喘着气,良久才缓过神来:“你用这麽好的酒来清理伤口,本身就是一种浪费吧。”
“物尽其用,便不算浪费,再说了,你这屋里又没準备酒水,难不成你还要我绕到军需处领吗?”天欢将小壶收起来,随后拭干伤口,撒上了药粉。
桑酒一直忍着,直到天欢的动作停了下来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暂时不用包扎,这点小伤,一会我运转一下法力很快便会缓解了。”
“傻不傻,法力治的是内伤,你这伤虽说不严重,但是这麽大的面积直接催动法力快速疗愈,你是真的不怕留疤啊。”天欢擦了擦手。
桑酒顿了顿,刚要说话被天欢打断:“虽说出动的频繁了些,但是离下次出任务还不知道多长时间呢,三五天便能长好的伤口,你何苦图快?”说着皱起了眉:“你不觉得,你最近有些奇怪吗?你在着急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