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小伤而已,”姜掩顺嘴回应,又突然想到了什麽,微微歪首看着他轻笑,“心疼了?”
崔怀风知道她不过是图嘴上的一时之快,原想否认,但他骗不了自己的心,于是没有说话。
他的反应姜掩并不意外,她知他不会回答,便自顾自地说:“好,我夫郎说什麽便是什麽,都听夫郎的。香堇,去请刘太医来。”
崔怀风耳边泛红,对她现在的放蕩不羁当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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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医来时,屋内已收拾妥当。她为姜掩看过伤势后,告知并不严重,便只留了几副药膏,又看了看益王府中突然多出的男子,识趣地自请离开了。
待送走太医和遣走仆从走后,姜掩又恢複了近日的无赖模样。
姜掩坐在床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崔怀风,“怀风,你不帮我上药吗?”
“让香堇帮你……”
“哎呀,好痛。”姜掩夸张地蜷缩起身子,用手捂着肩膀。
从前的她并不会拿此事邀功,不过她演技太差,崔怀风反而被她逗笑了,苦笑不得,“你啊。”
“来吧。”姜掩利索地脱去里衣,露出精干的身子,崔怀风不甚自在地偏过头去。
姜掩被他羞涩的模样弄得心痒痒,忍不住调笑他,“我们已是妻夫,看见我裸着有何不好意思的,况且我也见过你……”
崔怀风连忙捂住她的唇,“没个正经……”
姜掩握住他的手腕,使其离开自己的唇后,又低头虔诚地吻了吻他的掌心,美目轻弯,笑道:“好好好。”
掌心被她吻过的地方隐隐发烫,与他的面颊一般,崔怀风赶忙挣脱开她的手,慌张道:“先上药吧。”
“好。”姜掩终于安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