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和赵丘心成婚一年,该做的定是都做了。不该做的……她不敢深想,只觉得嫉妒的发慌。
姓赵的虽是个病秧子,但并非不能人道。
姜掩的脸色有点难看,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声音有些颤抖,几乎是乞求地问道:“她都死了,你还要为她守身吗。”
崔怀风痛苦不已,“姜掩,你混蛋!”
“对,我就是混蛋!”
姜掩将崔怀风压在软塌上,捏住他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他柔嫩的唇。
崔怀风眼角湿红,墨发散乱,眼睫轻颤,气恼地瞪着她。姜掩见此,心情好了些。
他们是错过了,不过还好,他到底还是到了自己手中。
姜掩盯着眼前的心上人,心里生出一丝扭曲的快感,她望着崔怀风慢斯条理道:“你终于是我的了。你曾嫁给别人也好,和他人欢爱也罢……”
她擡手覆上他柔软的腹部,轻轻抚摸,稍稍压低身子靠近他颈侧,眼底是压不住的疯狂,“反正……”
“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倾心与强留
四年前。
天灰蒙蒙的,像自笔尖滴落的墨汁于天空这块幕布晕染开来一般。
姜掩和随侍出门办事,彼时跟在姜掩身边的是自小侍奉她的亲信朱锦。
两人说话间天空开始飘起了毛毛雨,便随意走到某一户人家门前,站在檐下躲雨。
朱锦问道:“主子,可要属下去买伞?”
姜掩擡头观雨,“不必,雨势不大,估摸着没一会儿就停了,权当在此地听雨散心,还省了去茶馆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