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不健康。”袁昊淳一本正经的说,“我看网上说,他们用的都是地沟油,炸鸡之类的就放在很髒的桶里面量産,吃多了会中毒。”
陈园枝:……
她刚要反驳,话语就被袁昊淳堵住,熟悉的薄荷味儿侵占口腔,呼吸交/缠,陈园枝的领地都被彻底占领,完全失守,洗手间的东西都乱作一团。
洗衣机上放的杂物被一只抽空出来的大手全部扫到一旁的小车。
随着一声响,上面换了个人坐上去。
兔子发带随着动作逐渐滑落,掉到了二人亲密的地方,男人嫌碍事儿的“啧”一声,又把它扔掉。
恍惚间陈园枝好似说了句:“会弄髒。”
不过话说的破碎,很快便顾不上这发带了,髒东西何止落在发带上,她身上照样有。
上面的位置尤其深,陈园枝累的不行,丧良心的一边折腾,一边按着她的腰,美名其曰是按摩,按着按着,手又不知道移去了哪个地方。
难得两人都有空閑的日子,在事儿过去了大半。
等陈园枝再次清醒,身边已经没了人。
她迷糊着拿起手机看了时间,已经十点了。
袁昊淳应该已经上班了。
她今天休假,準备休息一下去公司看看他,脚刚沾地面便觉得浑身酸软。
袁昊淳刚巧打开门,端着杯热水,见状忙把热水放在床头柜上,让陈园枝坐回去,单膝跪下为她穿上拖鞋:“下次不穿拖鞋不準下来,小心着凉。”
“我没事。”陈园枝轻轻的说,“你怎麽没上班。”
“晚去一会儿没事儿。”袁昊淳道,“你没醒,我不放心。”
“我给你做了瘦肉粥,刚刚煲好,记得喝。”
陈园枝喝了两口水,水温正好。她应着,站起来趿拉着拖鞋走出去。
“你什麽时候起来的啊。”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