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到了什麽好处,带来的明明只有麻烦,不过她更关心方斐,这也是程臻的第一想法,她听到靳灿然这麽说,心里想的是,一直对靳熠情根深种的方斐怎麽办。
靳灿然并没有提到方斐的事情,程臻也没有再获得任何来自方斐的消息,不过。说到底,那也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事情了。
而且,为什麽?靳灿然的态度趾高气昂,就像“选妃”一样,她只是对方的外甥女,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两个人。
程臻重新複学之后,她和薛高畅成了同一届的学生,从学弟变成同年的难兄难弟,但薛高畅目前还是喊她学姐,没有改口。
而薛学弟就是听说她完成靳灿然的论文之后怀疑她精神状态的一批人之一,“学姐,你不能这样吧,你这麽卷,让我们之后怎麽办?”
“什麽怎麽办?”
“杨名说不定会以你为标準压榨我们。”程臻记得自己之前在学校的时候,薛高畅还会称杨名为杨导,现在也直接退化为直呼其名了。
程臻思考了一下他们这届的情况,问:“可是你们这一届又没有关系户。”
“关系户是没有,但项目是一点没少,他看你这麽能干,说不定分配的项目越来越多。”
“会吗?不是说最近他手头上的项目也没有原来多了?”
“现在没有,”薛高畅危机意识强烈,“不代表之后没有!”
“不会有之后的,我觉得,杨名离倒台不远了。”
“是吗?”薛高畅一下子缩到程臻身边,小声问道,“你休学的时候听到了什麽小道消息?”
“没有,我就是单纯觉得他会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