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可以烫个卷发,小一点的卷,我给人烫出来的都是那种很活泼的卷发,一点不显老,我觉得你也挺适合活泼的发型的。”
“但是我没有打理头发的时间,还是给我弄个不用费心思打理的发型吧。”
“也行,那我就稍微给你卷一下,给你弄个可以披也可以扎的发型。”
两人的位置由一躺一坐,变成一坐一站,距离拉近了些,谈话间的分寸感也弱了不少。
拾叁一边修剪程臻的头发,一面和她閑聊:“我就把我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诉你,你要是能劝劝他就最好了。”
“你说。”
“有的时候我觉得,阿陈会故意做一些没什麽好处的事情,或者说伤害自己的事情,感觉也没到那种夸张的程度,总之就是你也很难理解他为什麽要做,但他就是要做,好像只有做那些事情才能让自己好受。”
“……这样吗?”程臻在琢磨,何为没有好处的事情。
“我感觉这个考试,你看,他现在放弃面试,要明年重考,白白浪费一年时期,但他好像这样反而更开心。”
“你劝他,他也没听?”
“他要是能听进去我说的就好了,所以我才说把这些事告诉你,看你能不能劝劝他。”
“估计我也劝不动。”
所以这件事不仅和拾叁没什麽关系,反而拾叁还是想把陈知着拉回正道的人。
去做某些伤害
再说得夸张一点不就是,通过某些自虐的快感获得心理上的满足
“我还知道,你们的导师,还是课题组里的关系户都特别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