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的事情又不一定是正确的事情,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麽,你们的很多观点已经过时了,不能再用过去的眼光看现在的事情,有的时候我觉得,你们比我更固执,难以接受新的事情。”
“好了,别提了,反正你们互相都不服,我也不想再说些什麽,反正现在你已经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就好好努力吧。”
“嗯。”程臻又和妈妈聊了些有的没的事情,当然,她没说靳熠的事,也没说降桃李的事,她爸妈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在几个月前去了趟摩洛哥。
程臻觉得该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但她妈妈迟迟不挂电话。
依据她对自己老妈的了解,“你是不是还有什麽事情要说?还是你觉得不好说出口的那种?”
“妈妈想来看看你。”
“……那就,来啊。”
程臻突然怀疑,难道自己的态度有这麽冷淡?但是她又不可能真的和父母联系永远不联系,她以为这应当是家里的共识。
“我和那个小慧阿姨一起来,你还记得吧,就是妈妈的同事。”
“有点印象。”一点点模糊的印象。
“她儿子跟你在一个地方读书。”
“啊?”这句话的信息远不止一个地点。
果然,一旦用那样的态度说话,不是问成绩,就是问感情。
程臻对自己老妈的了解还是很透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