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毛病啊！”她大口的呼吸，整理自己的情绪。

那一巴掌很响亮，林墨低着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突然哽咽了。“是啊，我是有病，不然怎麽会知道你拿我当恋爱教程后，还喜欢着你。”

什麽？他在说什麽？他刚刚是在说他喜欢她吗？

“你，”沈月顿住，看向林墨。看到他微微擡头，那双深色的眼尾染晕上了腥红。

林墨的神情和两年前那个雨夜的神情一模一样，他像极了受伤的可怜小狗，

沈月看着，心底的愧疚再一次被牵起，却说不出一句对不起来。

林墨盯着他，冷冷说道：“沈月，你自己说过的话还记得多少？玩我还不允许我生气是吗？没错，我就是有病，那天晚上下着雨，我那麽生气，你都不用哄我，后来我都能把自己哄好，继续喜欢你，你呢，那天以后理过我吗？”

“对不起……”沈月惭愧低头，“我当时以为再去找你，会对你造成困扰。所以，就没去找你。”

“所以，你干脆不找，连道歉都省了？”

沈月摇头。“不是，后来没多久，我想去找你道歉，可是你就已经出国了。电话号码也换了，就……没找了。”

林墨看向前方，最后无力的靠向座椅。“你真的是渣透了沈月，我就没见过对感情这麽无所谓，这麽不负责的。”

沈月愧疚反省，因为是错方，她认为她要做好认错态度。

所以。

“我承认这件事情自始至终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所以你不要拿我的错误来惩罚你自己，你该好好生活，你就好好生活。对你造成的损失，我也会补偿你。”

林墨眉宇皱起，脸上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沈月，我他妈说了这麽多，你当我是在跟你讨要一个道歉的态度？”

“那你……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