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回答，就不能是拿着“过去”来定义“现在”。毕竟过去是过去，现在是不可能。

“呵~”林墨轻笑一声，靠向椅背。“那再说说，两年前，如果我没有非要问个明白，追究你给我带来的困扰，你会不会继续按照你的那些步骤来继续追，然后跟我谈恋爱，跟我求婚？”

如果，哪有什麽如果？

沈月皱眉愣住。“你这……林墨，我们不谈如果。”

“两年前的事了，不谈如果？谈什麽？”

沈月缓缓吸气，呼气。

“谈事情之后，该如何解决。”你人都从国外跑回来要收拾我了，再不主动解决问题，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林墨不语，双眼深邃，心头忽然杂乱，心里隐隐约约能预感到沈月要说什麽。

“解决？担心我真的会弄死你？”

沈月一脸正经。“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弄死我，犯法的。赔上你自己，不划算。我们想想其他，像之前去你公司实习啊这种的，我都可以接受。”

林墨盯着沈月，他只是想知道，如果他不追究，她还追不追他。或者说好听一点，他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

可眼前的人，并没有被敲到恋爱智点，反而是一副愧疚自责的“我知道错了”的模样。

虽然说，这也是他想看到的，但是为什麽看到了之后，心里却并不开心。她好像离自己更远了。

“你想说什麽？”

“我想说，关于两年前的事，是我不对，现在我跟你道歉，真的很对不起。我不应该没有经过你的同意，自作主张的把你带入我的破教程里，当然……也不该没经你的同意，对你动手动脚的耍流氓，这些，我都应该跟你好好道个歉的。”

“然后呢？”

然，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