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实在是她平静生活的大劫难,她被人骗到郊外一处房子,又傻凳登被药倒,迷迷糊糊中有人想扒她的衣服。
她就是那样奇怪,只要有人想扒她衣裳,她即便睡了立马都能反应过来,没想到被药倒都能,实在是厉害的本能,当然她从不因此就放松。
她中了迷药,手脚无力,那沈知鸿笑得扭曲的脸让她直犯恶心,她打他,却更激起他的(兴)致。
正当她绝望时,突然沖进来两男一女,那两男的与沈知鸿打在一块,那女的想把她扶出去,被沈知鸿发现,他竟能脱身一脚将那女子踢得老远,又想抓着她,她将发簪抽出来刺中沈知鸿的手,才脱了身,但发簪也掉落在地。
那女子趁机将她扶出房间,要她骑马快走,并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来过此地。
她依稀记得有个男子的脸上有道很大的疤,是她有点熟悉的脸。
她骑上奔月后,脑子还迷糊着,摔下马来,就莫名其妙的落到那阎罗的手里。
哑伯听完她讲的话,爱怜地又看了她被摔伤的头和脸,打着手语,让她先去洗漱休息。
躺到散发着熟悉气味的被褥中,渡生很快睡着了。小小年纪受到惊吓太深,连梦里都不太平。
梦到最后,竟出现那俊阎罗,衣衫不整瑟缩在床角,露出色迷迷的人竟变成她。梦外的她大惊失色,连连摆手“不行,不行……”
结果那俊阎罗反身拉住她,将她压在身下,露出可怕的獠牙。苏渡生惊呼一声人就醒了。
也不知是什麽时辰,房间里有些昏暗。她起身简单整理了一番,听到玉娇婶在和孙奉明聊着。她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脸上的肿消去了不少,瘀青有点吓人,将长发稍微遮了遮,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