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栖荣的疑惑迎刃而解,浅浅一笑,“表兄近来在燕京可好?”
“自是不错的,只是念妹妹与司姨许久,日日盼着这一天,临了见到栖荣妹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敢偷偷看着栖荣妹妹。”温孤燕然抿嘴一笑,笑容中含着几分自嘲的意味。
顾栖荣安慰他,“若是这般说,我可远不及表兄,表兄知我模样,我却连表兄访夏的消息都不知。”
温孤燕然一脸的不赞同,“此言差矣,栖荣妹妹与我不同——不说这些了,栖荣妹妹,为何司姨没来这宫宴?”
他们自是不一样的,一个是西庭王储,自幼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个是大夏的昭和公主,在深宫中长大,深谙生存之道。
他们怎麽会一样呢?
“阿司身体不适,在宫中修养 。”顾栖荣脸上的表情转为忧愁与自责,“若不是我贪玩,阿司怎会染上风寒?”
温孤燕然转变为安慰者的角色,“司姨从前在西庭时,身子向来很好,她定能很快康複的。”
“是吗?那便托表兄吉言了。”顾栖荣笑得勉强。
阿司来大夏后,的确很少生病,但只要一生病,没个十天半个月的绝对好不了,近几年她的身子越来越差了。
“栖荣妹妹可知你我这金发是随了谁的?”温孤燕然再次转移话题。
顾栖荣与温孤燕然虽然都是金发,但略有差异,前者的头发是金而直,后者的头发是金而卷,且更有光泽感
顾栖荣想了想,“是随了外祖吗?阿司曾经和我说过。”
温孤燕然点头,“没错,正是因为这头金发,我才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认出栖荣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