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对于赵苏台来说,府君哪里有一点见外的样子。
赵苏台过去搀住他的胳膊,隔着衣服似乎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
扶他起来,好重,重量好似都压在她身上了。
“府君,我扶不动了。”
说完,重量又一轻,方才压在她肩头的人脸上出着虚汗:“是我不小心了,苏台莫怪。”
“哦。”赵苏台觉得怪怪的。
哪里怪呢?
赵苏台刚才从被窝里爬出来,被子都是掀开的,商岐直接躺了进去。
他一身血迹,衣服都没换。
赵苏台捏着被子:“府君,要不我去喊人来给你擦洗一下。”
商岐虚弱的摇头:“不必了,伤口先不能碰水,我有些困,苏台,劳烦你守着我了。”
赵苏台已经自觉的搬个小板凳,準备趴在床边睡。
听他说话,又喊了一声苏台。
赵苏台放板凳的动作都慢了一拍,有股说不上来的情绪,好像在听他叫其他人一样,反正不是叫她。
赵苏台张嘴,想说什麽,陡然发现嗓子发干,只好闭嘴,自己去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商岐看见:“还有吗,我也想喝。”
赵苏台晃晃茶壶。
“有。”
赵苏台新拿了一个茶杯,把自己喝过的杯子放在了一边。
“本该早两日就到了,在卯平时发生了一些事。”商岐突然开口。
赵苏台一愣,回头看他。
“你怎麽不问什麽事?”
赵苏台摇摇头:“府君想告诉我自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