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本来是谁要去的呢?
“商岐,我这也不知吃坏了什麽东西,肚子一天都不得好受,这两天你就别喊我了,让我在这躺着吧。”
是喜好狩猎的,这次陪同他前来的镇国公家的二公子郑贤。
商岐眼神顿时变了,再看裹着他外衣的赵苏台:“你是为了郑贤而来?”
赵苏台已经为“夫君”一词欲哭无泪,此刻更是一头雾水:“什麽郑贤?”
“你敢说你不是为了他,你嫁不成我,正好将目标换成镇国公府嫡二公子,你知晓镇国公与我父亲来往密切,你嫁去了镇国公府,正好也为你父亲出了一口恶气。”
赵苏台:“……”
累了,都不想叹气了,就这麽静静的看着他。
这到底是什麽破梦啊,快让她出去吧!
商岐被头疼醒,他竟在水中睡着了,水都已经凉透。
轻触额头,果真已经发烫的厉害。
刚刚似乎做了什麽梦,一点不记得了。
他起身穿好衣物,忍着走到门前。
赵苏台回过神,仍旧赤裸的站在浴桶中,手中握着的佛牌发烫,烫回了她魂游天外的思绪,脚下站着的热水也没了热气,赵苏台深吸一口气,猛的坐下,就着温凉水洗了个澡。
她反正不介意,这佛牌正好发烫,一起降降温。
它虽则发烫,可是颜色一点没变,也不知到底预示了什麽。
赵苏台已经打心底觉得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