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陈澈安抚着林瑰:“我曾随净怜师傅学过些武功,应付那些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然而林瑰却对此置若罔闻,联想起陈澈昨日右腿不适,望着其道:“你腿疾複发也是因为此事?”
“嗯”,陈澈颔首:“不想你担心才没说。”
“你不说我才会担心”,林瑰闻言蹙眉反驳,而后没了声音。
见林瑰的神色突然冷了下来,陈澈心中一紧,连忙开口道:“我并非要瞒你,只是想等此事明朗些后再告诉你。”
话落,有些紧张地看向林瑰:“不要生气了。”
半晌后传来一阵轻叹,只听林瑰开口道:“我不是生气。”随即将头擡起,看向身侧之人:
“我明白你担心我得知此事会害怕,可若你当真发生意外,届时我除了害怕,更会懊恼自己没有早些知晓你的处境。我不知你所说的明朗之日是何日,若这日始终未至,难道你又打算只身赴险?陈澈,我虽说过会陪着你,可却不愿只是呆在你身侧,被动地接受你身处险境这件事。”
自发现有人要杀自己,陈澈脑中想的便是如何做局引那些人出来,可于他而言,这些事由他来做足矣,至于林瑰,能够在他心中无力之时陪着他,安慰他,这就够了。即便林瑰曾说过要与他一同面对,可背后之人深不可测,自己不敢当真将林瑰拉入局中,故而在林瑰开口说出这番话前,陈澈不觉得自己错了。
可当林瑰开口后,陈澈这才明白其那句“陪着”是何意。
“陈澈,我所说的陪着,是可以当你这棋局中的棋子,为你所用。”
这才是林瑰啊,她从来都比自己所想更为勇敢,也比自己,更为勇敢。
“好。”良久后陈澈应道:“日后我不会再瞒着你了。”
“那你可得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