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澈自然明白林瑰是想要去为石生说情,不过面上却未缓和,低头看向一旁沉默地石生,正欲开口说些什麽,却突然察觉袖口被人扯住,擡眼看去,只见林瑰正无声望着自己,微微摇了摇头。
“走吧。”陈澈见状未再多言,三人一同往观音庙而去。
待行至庙前,净岸已在门口等候良久,在看见林瑰牵着石生而来时,望着林瑰道:“许久不见,林姑娘。”
“妾身见过大师。”林瑰欠身行礼,而后带着歉意道:“妾身外甥与石生颇为投缘,分开时难免不舍,故昨夜只好让石生留宿妾身家中,还望大师恕罪。”
“无妨,”净岸闻言微微摇头,平静着道:“多谢你照顾石生。”话落看向一旁沉默的石生:“石生,随老衲去佛堂。”
接着又看向陈澈:“你带林姑娘四处转转。”
“是。”
看着净岸将石生带走,林瑰忍不住有些担忧:“净岸大师不会要揍石生吧?”
陈澈脑中本在想着事情,在听见林瑰的话后不由一怔,随即无奈着笑道:“不会,既叫他去了佛堂,应是要罚他抄佛经。”
林瑰闻言错愕,感慨佛门中的惩戒与衆不同,石生不过在外留宿一晚,却要被罚抄佛经,难怪其昨夜对江琪说在寺中苦闷。
思及此,林瑰有些好奇:“江岸大师为何不许石生入城?”
虽说石生年幼,可若有人领着入城倒也并非不妥,净岸大师为何如此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