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与我作对”萧慎冷笑一声,转头盯着萧冉:“那为何要帮陈澈?”
萧冉并不知晓陈澈当年入狱后,萧慎曾以证人身份指认陈澈,故而面对萧慎对陈澈突然冷漠的态度很是不解,只是当年事发不久兄妹二人便去了应天府,是以萧冉虽心中遗憾,却也并未深究,可今日见萧慎震怒的模样,萧冉只觉得奇怪,虽说兄长当初对陈澈算不上熟稔,可到底也不该这般恨急才是。
“哥,陈澈是你同窗也曾帮过我们许多,是以听闻他出事,我便想着能帮衬些。”
萧冉小心翼翼地开口,而后试探着打量萧慎的表情变化,只见对方在听见那声“同窗”时神色一变,眼中霎时凉了下去:“萧冉,我今日再说最后一次,桃源县的那些事你给我忘干净些,日后也不许再同人提起。”
“但是——”
“没有但是!”
未等萧冉讲话说完,萧沥怒气沖沖地其打断:“你别忘了你能有现在的日子是谁的功劳,所以,不要忤逆我。”
“我知道了。”
见萧冉应下,萧慎未再多言,径直拂袖而去。
看着萧慎离去的背影,萧冉冷这一张脸站着,不知在想些什麽。
从萧冉院中出来,萧慎来到书房,身边小厮这时将一封信递了过来:“公子,应天府来信了。”
刚坐下身的萧慎身形一滞,擡手接过那封信后打开,待将其上内容看完,目光又定格在信上许久,神色变得晦暗不明。
“去打听一下,陈澈如今人在何处。”
昨日回书院将东西收拾妥当,陈澈发现要带走的无非几件衣物与几本书册,与方来扬州城时无异。于是今日只背着一只包袱,来到了观音庙前。
盯着庙门看了片刻,陈澈擡脚向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