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林瑰沉默,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江琪见状心急,脱口道:“陈夫子绝不会是那样的人”
然而林瑰闻言只轻声说了句“你去做功课吧”,而后径直起身走了出去。
缓缓走进屋内,林瑰转身将门合上,在案几前坐了下来。盯着那只狼毫看了半晌,脑中闪过不久前医馆内的一幕。见陈澈接过大夫手中的药方,林瑰忙将人叫住:
“陈澈——”
“嗯?”
“药开好后你要去哪里?”
“不去哪里,我在外面等你。”
哼。林瑰腹诽一声,骗子。
第二日清晨,季裴然只当林瑰因腰伤未能起身,故而并未打扰,可直到送江琪回来之后,却见林瑰房门依旧紧闭,心中不由担心起来,于是悄声来到林瑰屋前,轻拍了拍门:“林瑰?”
房内未见响动。
季裴然眉间微皱,意识到了什麽,擡手将门推开,擡脚走了进去,只见被辱整齐的摆放着,早已没了热意。
果然。季裴然心中气急,看来自己苦口婆心的一番话,林瑰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林瑰知道自己跑出来后季裴然定会气恼,可她昨日季裴然劝她忘记时,她顿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