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只觉后背被人轻拍了下:“你俩看着挺閑啊”
“俨时”,那人见是陈澈,脸上顿时扬起笑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们就是随便聊聊天。”
“有这功夫去背几篇书吧,省的又得被夫子罚。”
“那俨时你得帮帮我”
“可以啊”,陈澈一本正经地开口,瞥了眼身旁之人,下一瞬唇角扬起一抹坏笑:“三盅竹叶青”
那人脸上闪过一丝痛意:“一盅如何?”
“那你还是背书吧,我得去提醒夫子今日轮到你背了呢。”
“俨时,你也太狠了吧。”
那年的陈澈,意气风发。
而如今的陈澈,跛着一条腿,站在晚春时分里,看着面前身份尊贵之人,缓缓开口:“萧学正,你我之间,没什麽可解释的。”
于陈澈而言,萧慎是过去中的故人,也是他不愿忆起的梦魇,即便五年过去,他依旧难以在清醒时释怀。
可萧慎似乎并不想就此作罢,拽着陈澈胳膊的手并未松懈,眉间微蹙着道:“俨时,我知道当初不该去县衙作证,可身为读书之人,你也应知我不会撒谎。”
此话一出,陈澈周身忍不住颤抖,擡手将胳膊上扣着的那只手拂去,冷着声音开口:“过往之事既已过去,学正不必再提。”
萧慎被迫松开拽住陈澈的手,视线却始终未从其脸上移开,见陈澈欲往书院内走去时,萧慎突然开口道:
“俨时,你愿不愿意来扬州书院?”
见陈澈脚步一滞,萧慎连忙继续开口:“你若愿意,此事交给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