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收力,将她严严实实揽进了怀。

淡淡的气息笼罩而来。

不用看宓桃也知道,是闻淮辞。

昨天晚上他抽烟后,她闻到他身上是薄荷的淡香。

而此刻他身上有霜雪的味道。

她擡眸,看到他紧绷的下颚。

而他只盯着贺裕行,眼底森然铺开,的确像是沐了场风雪般冷然,“人是我的,想让她爱你,你也配?”

贺裕行目光紧盯着宓桃,刚才他想要去抱她时,她如躲瘟疫。

而现在闻淮辞抱着她,她倒是乖巧。

可明明她才看到,闻淮辞是个怎样嗜血的怪物。

此刻闻言,贺裕行讥讽勾唇,“你的?”

他看向闻淮辞,“贺裕行,你真以为占据了闻淮辞的身体,你就是闻淮辞了吗?”

贺裕行说着,眼底忽然浮出诡异的笑,阴森的,让宓桃恐惧的。

他说:“她是闻淮辞的,也就是我的。”

花园里寒意彻底凝固。

宓桃混乱到了极点。

有那麽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轻飘飘的飘到了天上。

他们到底在说什麽,她竟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贺裕行说闻淮辞是贺裕行?

到底谁是闻淮辞,闻淮辞又是谁?

宓桃忽然闭上眼,紧紧咬住唇。

闻淮辞察觉到她的不适,侧眸看向她毫无血色的脸,本就紧绷的神色更多了紧张,急道:“怎麽了桃桃?”

宓桃偏头靠在他肩上,声音都哑了,带上了浓浓的哭腔:“头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