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桃目光闪烁,“我……”
不等她解释,他低叹,把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记住,不管有什麽不开心,都不要自己动手。”
他眸光沉静的看着她,“如果想打我了,可以告诉我,我自己来。”
顿了顿,他自嘲的弯唇,“毕竟伤着了你,我更疼。”
“……”
宓桃忽然无言以对。
在她面前的闻淮辞,和梦里的闻淮辞简直不像是一个人。
她面前的闻淮辞,是爱宓桃爱到有些疯的闻淮辞。
宓桃咬咬唇,“不是,我没想打你。”
有些不自在,她缩了缩手把手收回来,把眼泪擦干小声解释,“我就是做了个梦,一时情绪激动,谁让你在我还没清醒时忽然靠我那麽近的。”
闻淮辞,“梦见什麽了?”
“梦见……”
一想到那个梦,宓桃的委屈就又汹涌而上,刚擦干的眼泪又像要失控。
她吸吸鼻子,“梦见我被警察抓走了,可你不但不管我,还让警察好好审我,还说,还说是来送我一程。”
闻淮辞听着她的话,目光更沉,声音却很柔和,“如果是这样,那我的确该打。”
他重新握紧她手,放到他另一边脸颊,“如果桃桃还不解气,那就继续,这边脸也给你打好不好?”
宓桃手微颤,“谁要打你啊。”
她再次把手抽回了,“脸皮那麽厚,打得手都疼了。”
闻淮辞默了默,“那我自己打。”
说完,当真擡手要朝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