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连自己怎麽死的都记不清了。

可是如果她不是穿来的,她是怎麽知道贺裕行不行的?

何况除了自己怎麽死的记不清之外,其他的记忆都很清晰,反倒是完全没有关于原主的记忆。

比如那些同闻淮辞荒唐的青梅竹马时光。

宓桃眉心揪成一团,想了想给宓糖打电话,“你和贺裕行的第一次是不是你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游轮上,三天三夜没下床,差点把船干翻?”

宓糖沉默三秒,轻笑,“对啊,我们家裕行就是这麽行,羡慕吗嫉妒吗?可惜我们家裕行他只对我行,劝你彻底死心!”

宓桃:“……”

见她沉默,宓糖又疑惑问,“怎麽,所以其实是你家闻淮辞不行,你才要离婚的?”

宓桃,“……倒也没有。”

闻大佬虽然不能像男主那麽无敌直接三天三夜,不过一夜三次还是不在话下的。

她也已经知足了。

宓糖听她语气却显然是误会了,啧啧轻叹,“宓桃,不是我说,像裕行这样的男人本来就是万里挑一,你也别什麽都跟他比呀。”

“像你说的,我家裕行天生是男主的料,你也注定得不到他。其实能有闻淮辞这样的男人就已经很不错了,你也别总拿闻淮辞跟裕行比,免得心理落差太大……”

宓桃打断宓糖喋喋不休的自吹自擂,“我待会儿给你推送一个电话,你加他沟通沟通。”

宓糖,“什麽电话?”

“男科圣手。”

宓桃微笑,“其实我打这个电话就是想告诉你,太久是病,得治。”

宓糖,“!”

宓桃挂了电话。

叹了声,果然,她还是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