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事也要小心!”旋婳皱着眉打断他,气鼓鼓的视线在他们身上寻挲,最后不赞同地落在林知言的身上,“他不是画家,不知道画家的手有多重要。杨姐说的对,必须要小心对待,要听医生的,拍片、上药,一项都不能落下,要小心养着……”
她说着,重新把牧肆的手托起来,心疼地打量着。
林知言:“……”
林知言深吸了一口气。
牧肆则笑起来。他这回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自己的笑意了,幸好旋婳低着头在看他的手,没有发现。
“嗯。”他说,“打电话给你果然是对的,幸好你还心疼我。”
“我听你的,会小心养伤的。等到我的手好了,我还要教你画画呢。”他有意引导着话题往林知言根本无法插足的方向去,“你前几天跟我说你遇到了瓶颈,我这几天閑来无事,想了一下你的问题,我觉得可以……”
“说起来。”林知言却突然插进了话题。他若有所思的看看牧肆,脸上的冰冷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说起来,今天出门前,我和旋婳还提到了她的那幅画呢。”
旋婳:“诶?”她想起来出门前林知言问过她这个话题,只是当时没来得及说完,“是倒是……”
“不过我记得,牧先生还没看过那幅画吧。”林知言了然地沖牧肆笑了笑,“旋婳也总是念叨要请教你,牧先生既然这麽有见解,不如改日登门亲自来瞧一瞧?”
“……”牧肆一时没想到他会这麽说,被打乱了思路:林知言为什麽要这麽说?他为什麽要给他主动接近旋婳的机会?他一时想不通,但很快稳住了阵脚,近水楼台先得月,都追老婆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那当然,虽然我的手受伤了,但我还是可以去看一看画,提提意见的。”t
“当然是越快越好。”林知言又走近了些,站在旋婳的身边。他很自然地伸出手,搭在旋婳的肩膀上,“最近旋婳总是因为画的事情走神,都已经有点影响她的日常生活了,我很担心。”
“我不懂画,所以只能麻烦牧先生来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