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确实说不上来那幅画有什麽不对劲。他只觉得很奇怪,那或许是某种直觉,没有根据,也无法将之说出口。
每当他注视着画中女人手里鲜血淋漓的心髒时,他的心髒,也会随之疯狂地跳动。
林知言想了想:“旋婳,我觉得那幅画很奇怪,还是先不要——”
“叮叮叮!!!”竈台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两人都是一愣。
旋婳拿起手机,两人都看到了了,手机上跳出一个来电,来自牧肆。
“出什麽事了……”今天本来是牧肆约了旋婳去画展的,但林知言说要给旋婳做蛋糕,他用这个借口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让旋婳拒绝了牧肆的邀请。此刻牧肆又不知为何突然打来电话,林知言眉头一跳。
旋婳打开免提,电话里传来一道混合着喘息的男声,那是牧肆的声音,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喂?是我,牧肆。我在医院,我……我受伤了。”
“很抱歉打扰了你……但是,你能来看看我吗?”
花蕾期
中心医院顶楼病房。
在旋婳和林知言赶到的时候, 病房内外已经挤满了焦急的人,穿白衣的护士和医生来来往往进出,病房内外弥漫开一片浓郁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