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你亲我一下。”
“为什麽要亲你——哇呜!”短短的一句话被炽热的吻打断,调色盘“哐!”地一声砸落在地上。
两个人滚到地上,裴浩给她垫了背,“画!画——喂,你离我的画远一点——”
天色更暗了,某一时刻,旋婳的脑海中却忽然想起了林知言说的话。
“——你有没有想过,兇手可能是你的丈夫?”
她忽地怔住了。片刻后,眨了眨汗津津的眼睫,说:“裴浩。”
“嗯?”
“……我想去兴都库什。”
“去哪里做什麽?”裴浩挑眉,“那地方现在很乱,而且现在又禁止一切妇女活动,不安全。”
旋婳“唔”了一声。
裴浩俯下身来:“乖宝,之前答应过我不出门的,不準反悔。再说t了……”
耳边喋喋不休的声音忽然远去了,鼻尖血腥味浓郁起来,源头是画中女人的心髒。旋婳心不在焉地侧头看去,画中的女人用忧郁而惶惑的眼神注视着她。
生长期
远方的天穹沉沉的,压得极低,仿佛盖在高楼的上头,转瞬就落下倾盆大雨。雨水洗净了城市里漫天的灰白色,翠绿重新攀上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