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厉告诉她:“哪里都行,就是不能在属于许冬意的地方。”
接着,他大步流星,逃难一样的离开。
宁可可尖叫着追去,这里重新恢複安静。
许冬意立刻推开衣柜门出去,她呼吸得有些用力,凉秋里竟然出了一层细汗。
裴游的指尖落在她额角时,许冬意几乎是受惊的弹开。
“……怎麽?”裴游看出她眼中的忌惮和冰冷,不动声色问。
“你在玩我吗裴游?”许冬意现在还能闻到宁可可残留的香水味。她做过无数次假设,以为自己能做到面无表情,但那些虚构的画面到底及不上亲眼目睹未婚夫和第三者在自己的婚房做出越轨之事来得令人作呕。
不是因为她有多在乎苏文修,而是她心疼自己付出过的时间和感情,她的尊严在被践踏!
裴游见她状态不对,蹙着眉想上前。
许冬意立即后退,这副唯恐避之不及的神态令裴游停住。
“你是不是和苏文修一样觉得我很好愚弄!”
“没有。”裴游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麽紧绷,用温和语气坚定告诉她,“我从来没有这麽想过,许茉莉。”
“你没有?”
她所有的乖巧都被刚才的画面刺激得零碎不堪,露出从未有过的尖锐,“那你刚刚在衣柜里面想对我做什麽?”
裴游忽然无话可说。他对许冬意本就存有掠夺之意,在目睹苏文修的背叛后,那些刻意被他压制的急迫就浮出水面。
他开始后悔,有些得意忘形了,刚才她应当是无比愤怒才对,他对她所有的亲昵都会变成趁人之危。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