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吟听着他的话,笑笑没吱声。
也许是这样的吧,谁知道呢?但也无所谓了,好的坏的,要发生的事谁能控制得了。
她和何酌修在夜宵档口最外围找了张桌子坐下,头顶就是路灯,落在桌面上,光线有些朦胧,周围都是食客,热闹得好像白天。
这样的光景是在江对岸的市中心再也见不到的。
旁边那桌坐了几个大哥,一边喝啤酒一边大声说些什麽,听的人听得糊里糊涂,一直坚持几见,说的人生气了,直接就开骂:“你这样的治好了也是流口水!睬你我是傻逼!”
穆秋吟听到,不禁有些莞尔。
服务员拿烫碗的热水和盆过来,何酌修顺便点菜,点了两样以后,看一眼她遮掩不住疲惫的脸孔。
到底还是要了份捞汁海鲜拼盘,又问她:“要不要啤酒?”
穆秋吟被问得一愣,喃喃反问:“……啤酒加海鲜,这个痛风套餐组合……你现在不介意了?”
以前他们一起去吃宵夜,每次她要这麽干的时候,他都要在一旁努力阻止,说这样对身体不好。
那时候才二十出头,正是身体最好最抗造的时候,他都这麽注意养生,怎麽现在他们加起来都六十多岁了,他反而开始放飞自我?
对此何酌修解释:“给你压惊的。”
穆秋吟顿时语塞,半晌才点点头,干巴巴的道了声谢。
嗯嗯,何酌修还是那个何酌修。这样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