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玘宸条件反射地歪了下脑袋：“？”

温禧看着他，撇了撇嘴，道：“我没有前男友。”

宋玘宸断帧了。

半晌后，他自言自语般地重複着她的话：“……没有，前男友？”

“那我……”

温禧说起来就有点生气，扭头道：“没有前男友，没谈过恋爱，没和别的男生拉过小手，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你！”

接着她叹了一口气：“这麽一看我好亏啊……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就结婚了……”

“我陪你谈。”宋玘宸道，“你想谈多久、想谈多少次都可以。”

“嗯？”温禧没有明白。

宋玘宸：“你可以一次次甩掉我，抛弃我，然后我会再一次次将你追回来。”

温禧笑了：“那万一你不追了怎麽办？”

宋玘宸去吻她的肩膀，柔声道：“不会的。”

“狗永远忠诚于他的主人。”

温禧小声问：“你看了我新画的作品？”

“嗯。”宋玘宸答。

温禧笑得灿烂：“笨蛋，我画的是狼。”

宋玘宸也笑了：“狼也一样，只忠贞于你。”

这澡洗了好久好久，结束之后，温禧几乎浑身瘫软，倒在了床上。

宋玘宸和往常一样，帮她仔细地涂完妊娠油，又倒了热水，放在了她的床头。

温禧望着他：“说好是我照顾你，怎麽好像又反过来了？”

宋玘宸躬下身，去亲她的额头。

“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他说。

正当他要起身的时候，温禧拉住了他的衣角。

“怎麽了？”宋玘宸柔声问。

温禧擡眼，微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