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过来送水,这一幕正好发生,小伙子呆滞一瞬,放下水火速离开,本来想给这位周少爷按免打扰按钮的,不小心把灯给关了,他吓死,不敢再打开,溜为上计。
周围黑漆漆一片,彼此呼吸淩乱交错,失火升温。
姜洵攥紧他微微汗湿的衣料,运动后本来就累,此刻被他吻得浑身乏力,身子往后倾倒。
昏暗让浪潮汹涌,周屿程专注掠夺,一手狠狠把她捞回怀里,欲望被她柔软发丝缠绕在指间,带着热意探进她衣摆。
连续锻炼,姜洵身体吃不消,周屿程又不许她犯懒,她郁闷,总觉得他在故意使坏折腾自己。
于是两人因此斗嘴,周屿程明显让着她,让她赢了,她虽然情绪稍好,但总有点胜之不武的意味,心里闷叽叽的,暂时不打算理他了。
周屿程云淡风轻,洗完澡掀开被子压着她逗弄:“真不理了?这麽小心眼儿?”
被他覆着,她根本动不了,气闷地杏眸微瞪:“你走开,骨头沉死了。”
“真让我走?”周屿程一副势在必得的懒散样,看着格外欠揍。
打不过就退出好了,姜洵气鼓鼓蒙进被子里,晾着他。
周屿程隔着一层被子把人捞回来,让她露出鼻子呼吸,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
她有点困倦,挣扎片刻也不想动了,他就抱着她给她拍拍背,哄她睡觉,说她是个巴掌大的小气包,捏一捏,软乎乎。
第二天一早,周屿程在暖阳充盈的院子里打电话,让人整理他名下资産,过几天要去办理过户手续,写她的名。
貍花饿了,围着他的腿喵呜喵呜打转,周屿程閑閑打发它:“你妈跟我冷战,你也没吃的。”
貍花真委屈,急得差点开口说话,喵了个喵的,你俩冷战关我的饭什麽事?还我饭来!
“吵什麽?看她待会儿跟不跟我和好,好了就给你开罐头。”
声音不高不低从窗口传上来,卧室里,晨光照映床头一本泛黄的信笺本。
姜洵迷迷糊糊,不知它怎麽出现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