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洵半信半疑。
回家之后才知道,原来他说不跑步的意思,是直接捉她到二楼健身室,拿哑铃锻炼。
开始一两天还能适应,之后就不堪其重。
健康生活也得付出代价,她两只胳膊酸成陈年老醋,整个人又累又困,直接开始犯懒。
周六一大早,周屿程毫不留情掀她被子:“起床。”
其实她早就醒了,一直装睡。
她把被子抢回来蒙住脑袋,嗡嗡地拒绝:“不要”
周屿程又给她掀开,一团软绵绵直接堆到床尾,她想抢也抢不回来,还不小心落入敌营範围,手腕一下被他捉住。
她费劲往回拉,简直快哭了:“不要!我腿疼!”
周屿程扣住她手腕往枕上一压,人也顺势欺身而下,床垫响起一声沉闷的“砰”,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宽阔肩背挡住窗外整片阳光。
姜洵一时紧张,而他看破不说破,眉梢一挑:“哪只腿疼?”
面对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她扯谎有点心虚,悄然别开视线,擡起一只腿蹭蹭他腰侧,小声示意:“左左腿疼。”
音落,周屿程温热手掌突然往下滑,在她大腿后面掐了一记。
她眉心一紧,只是有点痒,并不疼,但演戏要真,她只能慢半拍喊出声:“疼!”
周屿程捉着她喊疼的这只腿,胸腔震出笑来:“你挺有意思啊姜洵,这是左还是右,你左右不分?”
对哦,这是右腿。
没辙,她只好破罐子破摔:“都疼!”
“疼个屁。”周屿程十分严格,“少蒙我,给我起来。”
“”好烦,早知道她就选择打太极了,八段锦还能养生呢。
家里有健身室,但今天不用,周屿程不由分说带她去格斗馆,直接把她薅上擂台练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