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一顿。
不对,针都打了多久了,怎麽还疼。
他就装吧。
“骗子。”
周屿程气笑:“不是,在你这儿我就没个好听点儿的称呼?”
“没有。”她一一细数,能骂的全骂了,“霸道鬼,幼稚鬼,醋王,骗子,混蛋。”
周屿程微眯起眼,自顾自琢磨。
其实他家小祖宗骂人也挺好听的。
莫名其妙有点爽,想天天被她骂。
于是他一天到晚看她的信笺本回忆过去,招她骂。
这还不算最骚的。
更骚的是,周屿程会在彼此疯狂沉浸的时候,一边湿漉漉地吻她耳垂,一边连哄带喘地念出其中几句话,顽劣至极:“‘那一秒我说了一句谢谢学长,很小声,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姜洵霎那间面红耳赤,他得逞笑了一声,俯身吻住她,进一步使坏,全神贯注地顶个不停。
她脑子嗡嗡,心跳如擂鼓,喉咙里溢出几声微弱又撩人的轻哼,他听得心痒,体内一把火被她拱来拱去,吻得急切又深入,气音含混地欺负她:“这会儿不叫学长了?”
“周屿程你有病啊”她好烦,被他撩得语塞,耳朵烫得过分。
周屿程扣住她手腕压在枕边,她动弹不得,只能羞恼地瞪着他:“你再说,今晚打地铺睡。”
“行啊。”周屿程笑着退出这个吻,在她脸上亲一下,偏头埋进她颈侧,呼吸沉了又沉,坏得要死,“但你得叫我一声学长。”
?学他个头!趁他松了点力道,姜洵鱼一样挣脱出一只手腕,随手抓一个枕头扔他,烦死了:“什麽学长,你就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