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无辜:“我没——”
下一秒突然撞到方向盘,蝴蝶骨的痛麻传至心髒, 尾音被深吻堵住。
周屿程毫无章法地撬开防线, 体温带着高烧时分难消的焦躁, 愈深愈重。
姜洵心跳失速,窒息般急需氧气, 想要推开他一些,却被他发热掌心握住她整只手。
带领似的,迫切放回去。
她被烫得一颤。
崩溃的最后一秒,他气息微抖,摁在她后颈的手猛一用力,吻得愈加疯狂,几乎将她拆骨入腹。
姜洵声音零碎地喊他名字,像溺在深海抓不稳浮木。
周屿程在她欲泣时分苏醒,眼底有汹涌余韵。
缓了会儿,呼吸埋进她颈窝,嗓音嘶哑:“姜洵,你就折腾我吧。”
她凝着泪眼,不甘心地咬他肩膀。
“是你折腾我。”
周屿程吻她颈侧,胸腔溢出笑。
“你男朋友烧得厉害,不如再来一次。”
“给他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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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时分,信延大厦顶层依旧亮着灯。
周柏承搭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椅抽烟。
空泛视线久久落在窗外,看着远处的楼宇航障灯一灭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