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程就这麽抱着她,带她在房子里转了一圈。
说:“有三个房间,一个给你当衣帽间,还有一个是你的画室。”
姜洵左看看右看看,还没看清楚,周屿程已经带她换了地方,膝盖顶开房门。
暖光里淡淡馨香,他气息忽然贴近她耳朵,齿间轻磨。
她痒得躲了一下,听见他说:“我们的卧室。”
姜洵杏眸微张,看到床头有好多草莓模样的毛绒抱枕。
她惊喜:“你买这麽多玩偶干嘛?”
周屿程走到床边,故意弯腰让她失重,在她生气惊呼的时候又直起身把她抱紧,笑她:“幼稚鬼,你不是喜欢?”
姜洵不说话,埋在他肩头咬他锁骨,打击报複。
周屿程被咬也不喊疼,反而抱着她坐在床沿,上瘾似的亲她耳垂。
舌尖顽劣轻勾,低哑声线含了几分热意,缓缓道:“窗台很宽,玻璃是单面。”
姜洵想了想,从他颈窝里擡起头,眼眸亮亮的:“那以后,我们要是吵架了,是不是可以撵你去窗台睡?”
周屿程脸一黑:“小白眼狼,你就想吧你。”
姜洵吸了吸鼻子,郁闷:“那你告诉我干嘛。”
“告诉你——”他倾身耳语,“要是床做腻了,可以到窗台做。”
你看夜景,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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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最后一科哲学史,306寝开始收拾行李。
苏禾火急火燎要回渝市,说再在学校待一秒她就要吐。
杜昕然留在淮京兼职,不知道又做什麽工作。
傍晚,苏禾欢天喜地整理行李箱,看杜昕然在化妆,好奇问了一嘴:“你最近还在酒吧兼职啊?”
“不啊。”杜昕然浅笑,“早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