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字複制黏贴,周屿程用另一种兇狠方式。
不停。
中途顽劣心渐起,再次翻转。
面对面,她一双眼眸清雾朦胧,眼眶红了一圈,清醒又沉迷。
“架我肩上。”他气音低哑。
姜洵像鱼,在浮沫里搁浅。
周屿程对她说过很多次“喜欢”,这次最浑。
她听着一声又一声,睫毛止不住地颤。
他俯低,羽毛似的热。
贴近,一分又一秒,脆弱耳廓难抵。
像她记忆里漫长的回南天,绵延潮湿。
“寻寻,看着我。”
知觉摇晃。
她想哭。
曾经被她藏在心底,与酸涩心跳并存的人,经历一千个寂寂无声的日夜,主动来到她身边。
爱她,纵容她。
一场梦的极致不过如此。
“姜洵。”
“嗯”
“叫我名字。”
她失神许久。
缓缓出声:“周、周屿程”
“再叫。”
“周屿程”
“记住这种感觉没。”发烫的手指顺着脖颈游移,克制着力道,收拢,“说话。”
她喉咙泛哑,氧气一点一点消弭。
却渴望缺氧更甚。
慢慢点头,眼泪滴落。
滑过他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