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u诺。”周屿程一锤定音。
陈炎昭如遇天雷:“我操啊,哥哥,这会儿您又不嫌u诺幼稚了?”
“是麽,我什麽时候说它幼稚了?”
周屿程陷在沙发里,一手揽着姜洵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他手指轻轻绕着,玩她的头发。
“多有意思啊,是不是?”他看向她,尾音拖着慢悠悠的低沉语调,问得轻柔又暧昧。
姜洵别开眼,嘴角轻轻弯了一瞬,没说话。
衆人低声起哄。
姜洵玩得一般,罚的那几杯酒,周屿程全都替她喝了。
陈炎昭找死似的,非说不行,小洵也得喝,至少一杯。
姜洵就喝了一杯度数低的特调,在衆人的起哄声里,她不小心被呛了一下。
昏暗灯光下,她脸颊红红的,像只桃子。
周屿程看了会儿,胸腔闷出笑来,手臂一揽让人靠得更近,偏头吻她唇角。
对面的贺司啧了一声,后仰靠向沙发感慨:“总算看明白了,这是真喜欢。”
“真?”陈炎昭喝了酒,兴头上来了,夹着烟的手猛敲桌,“是‘只’!唯一!唯一懂不懂?文化人说的‘千金不换’!老子早跟你们说,外头那些八卦全他妈掺水,今后少听多看,眼见为实行不行!”
衆人纷纷应和,又开始笑闹。
——“您好,你们加的酒。”
熟悉的声音从哄笑声里轻浅漫过。
陈炎昭擡头一瞧,脸上那点笑瞬间没了。
杜昕然瞥他一眼,没理,自顾放好了酒,红唇一勾扬起商业微笑:“祝今晚愉快,有需要请按铃。”
陈炎昭暴起,不由分说扯她手腕:“他妈的,跟老子出来!”
杜昕然静无波澜,带着淡淡一股傲气,任他拉着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