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宁璃离开前,温子良看了一眼易从谦,深意渐浓。
他开了条件让易从谦今晚到场,条件之一就是佰瑞以及这几位不怕死顶风作案的投资人。
易家的生意从来没人敢截,有人背着易家和佰瑞勾结,以易从谦的做派一定会报複。
他不想扫了今晚的兴致,一样不介意慢慢处理郑家麟。
一次性打断骨头,不如一点一点剪断神经,那样会更有趣的。
“我有礼物要送给你。”男人语气低醇,磨人心弦。
意味深长的话语挑动着郑家麟的神经末梢,邪性狠辣,同样温柔体贴。
男声不大,刚好能传到不远处,郑家麟拳头紧握,几欲挥臂动手。
温子良和易从谦的保镖寸步不让,郑家麟眼睁睁看着温子良环着宁璃肩头走掉。
从温子良进来到眼下近一个小时,期间郑家麟被死死压着,温子良把宁璃护在身侧,连倒酒这种事都要亲自来,其他人如何能靠近宁璃。
对于郑家麟的盛怒,易从谦毫无兴趣,温子良和宁璃离场带走不少人,厢房变得越发冷清。
易从谦站起拨弄着袖口,慢步走到郑家麟的位置。
“我不喜欢有人觊觎我的东西,要麽把你的心思全部咽回去,要麽乖乖低头,我更喜欢会求饶的人。”易从谦言罢,郑家麟气息猛然起伏,目眦尽裂。
佰瑞制霸苏城商界多年,郑家麟皱个眉都有人过来舔,哪里被这样挑衅过?
下一秒,易从谦伸手扯住郑家麟的领带,狠辣兇暴。
他比郑家麟高出两三公分,轻松将郑家麟提起。
“既然有胆量下手,就要玩得起。”
“记得今晚的感觉,忘一次,我会让你记起来一次。”
说罢,易从谦把人直接甩出去,而后想起些什麽,钳住郑家麟的肩骨把人按进座椅里。
“你家里那些人应该已经到苏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