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半年,她不再想脱离这场荒唐开场的情人游戏。
将错就错,未必得不到心仪结果。
温子良冷不丁松手,宁璃手腕一轻。
侍酒师的工作步骤有些许繁琐,温子良却按部就班地做着,水晶杯玲珑透剔,酒液在杯中摆蕩,散发出迷人的浓厚酒香。
半途,温子良擡眸,眸色淡淡。
正对面是易从谦,睨向温子良的眼神甚是古怪,还藏着点佻薄色彩。
这是宁璃才有的待遇,别人自是没有的。
所有人都要等着温子良玩够,易从谦无语。
陆川霖到底从哪里认识这麽一个男人?
他很少觉得有人能如此欠打。
“尝尝?”温子良俯身询问,举止十分到位,侍酒师该做的一个不少。
闻言,宁璃没忍住扬唇:
“坐下一起。”
话毕,她擡头扫视着温子良的着装。
从衬衫到腰带再到西裤,全部是她亲手挑选。
那件白衬衫她看温子良穿了太多次,索性多买些备好。
自从挑明关系,宁璃发现温子良真的很少会穿再穿黑色。
腰带泛着金属光感,宁璃目光勾过,不留痕迹,温子良呼吸微窒。
两人不知不觉对视良久,除去易从谦和易家保镖,剩下其他人心肝俱颤,温子良就这麽盯着宁璃,坦率直白,不加掩饰。
周遭的暗昧氛围掺杂着剑拔弩张气息,噎得衆人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