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提醒时间已经不多,宁璃柔声回答。
话毕,她转身就见男人有力的手臂横在腰侧,宁璃正欲屈膝近一步,未料,男人开口:
“去忙吧。”话落,温子良弯唇凝她,消沉执着。
定制西装走线无可挑剔,马甲上的怀表链轻微晃蕩,阿尔伯特怀表链潇洒风流,金属棍与马甲扣眼垂直,恰如其分的棱角感融进俊雅皮囊,矜贵天成,像极上世纪叱咤港城的名门贵公子。
领口依然紧紧扣着,衣着包裹着男人的伟岸身姿,一并吞没男人周身那份不可控的狠辣气韵,变得温顺深情,诱人上手驯服。
只有那只垂坠于宁璃腰侧的手青筋蔓延。
闻言,宁璃不再推脱,擡步离开。
路过屏风那瞬,女人抽走珠宝盒中的蝴蝶胸|针戴好。
棒状触角惟妙惟肖,飞蝶落于一段枝干之上,枝干轻盈承载着飞蝶的全部重量,轻微碰撞便可産生独特的律动感,典雅婀娜。
厢房不算大,宁璃关好房门前一秒,透过不远处的屏风跌进男人那深邃眼眸,她记起离港前两人赛马,男人的偏执示爱--
我只想知道,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悲意如同排洪,狠狠沖撞宁璃心髒深处那根缠满怜惜欲的弦。
“啪嗒。”宁璃心中一乱,下意识关门。
隔绝掉那道灼热如火的视线。
第三场表演即将开始,宁璃準时上台。
猝然,宁璃眼球刺痛。
看台的最佳位置上,男人正含笑望她,这个位置,她能一眼看到温子良。
温子良静静坐着,笑意雅痞缱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