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是她啊。”
“这人不是当年华生”
提及华生,细言碎语忽然止住,宁璃自然是认识女子的。
两年前,华生与扶野恶斗那段时日,有个中间人非常关键,就是这个女子。
当初华生与扶野恶斗最狠的时候,女子做过在中间传话的人,宁璃眸光暗下些许,宁仲礼绝对接触不到这个女子,纪宗仁同样不行。
之前lia和她说过,宁仲礼频繁赌马,宁家给不了宁仲礼那麽大批量的流动资金,宁仲礼想要拿钱,必须想办法从别人手里套过来。
只有纪宗仁会捏着鼻子从指缝漏点财産养着宁仲礼这只蛊虫。
因为宁仲礼産生不了价值,只会吸血。
遗憾的是,纪宗仁两年前对香道这边的市场没兴趣,岂会费心思关注华生与扶野的中间人?
不是宁仲礼,也不是纪宗仁。
良久,宁璃眼风淡凉。
最好不要让她查到两年前的事和郑家麟有关。
“你联合助手窃取对家机密,真以为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可惜,证人被我找到了,你不配做宁家人!”宁仲礼好像找到了发洩口一般,大发雷霆。
闻言,宁璃意外沉默,宁仲礼只觉胜利在望。
借口当然不是真的,可却是伤害性最大的一个,华生和扶野斗狠的事真正存在过,有这个基础作保,扶野短时间内很难翻盘,他早已安排好证人,要的就是宁璃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不信温子良听过这番话后还能毫无芥蒂地追求宁璃,任由宁璃玩|弄真心。
半晌,宁璃死死盯着宁仲礼,字字执着:“我自认没有亏欠您什麽,一定要这样麽?”
话落进宁仲礼耳底简直是助兴曲,宁仲礼心中激动。